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“嗯”声:“她有没有反常的地方?”
苏简安的小卧室虽然温馨舒适,但住两个人,始终是拥挤了。
苏简安却是一副“这完全是小case”的表情:“四五个人算什么?留学的时候我做过无数次十几个人的饭!”
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
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,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,水温居然刚刚好,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,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洛小夕不得不承认,这句话非常受用。
“小夕你听着,不管你在哪里,不要出门,把手机关了,用你的私人号码,等我联系你!”
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
苏亦承见洛小夕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,微蹙起眉头,迈步走过来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,这人连承认自己胆小都要这么冷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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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原本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?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洛小夕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